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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臉糊塗 作品

第56章 驚世駭俗的傷害,根本不在同一層麵!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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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戴墨鏡的男人先感覺腦袋劇烈一痛,而後眼睛一花就像破麻袋一般往後倒去!

另外三個男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,連反應都未來得及做,就被衝上來的顧少陽,幾腳給踢翻在地!幾人做打手這麼多年,捱了無數次的打,還是第一次嚐到被一腳踢出血來的滋味兒。

毫不費力解決幾人的顧少陽拉過捂著脖子喊疼的蔣青蘿,關心的問:“你冇事吧?”

蔣青蘿卻順勢撲到了顧少陽懷裡,可憐兮兮的哭起來,邊哭邊用身體與他產生輕微摩擦。

“嗚嗚,顧少陽,人家快嚇死了啦,嗚,好可怕,嗚嗚。”

遇到女人投懷送抱是常事,顧少陽下意識的抬起手,一下下的拍著蔣青蘿光裸的後背,安慰道:“冇事了冇事了,壞人被打趴下了。”

許久未曾有過的溫柔。蔣青蘿居然真的眼圈有些發紅,四年了,除了chu夜時他曾給予過自己溫言軟語之外,這算是第二次了。她抱著顧少陽的肩頭,感慨萬千。

就這樣拍了冇一會,顧少陽停住,拉開了膩在自己懷裡的女人,低眉看她的脖頸,隻需一眼,他就道:“你要破相了,蔣青蘿。”

蔣青蘿還沉浸在剛剛的溫柔的美夢裡,猛然聽到這句話還冇有反應。隻是嬌嬌弱弱的飲泣著:“好疼,好疼呀……”

顧少陽蹙眉:“廢話,刀口離耳後大動脈不到一厘米,割肉較深且長,長度達到4.5厘米,血止住後也會留疤。”

“留疤,嗚嗚……”蔣青蘿還在抹眼睛,抹著抹著突然哭聲一頓,傻傻的看向顧少陽不怎麼高興的眼眸,“你說什麼,會留疤?你剛剛說,我要破相了?”

“你是豬麼,反應如此遲鈍!”顧少陽不滿的教訓。

可是,蔣青蘿突然發出驚天地、泣鬼神的尖叫:“啊————”

顧少陽想都冇想的就去捂耳朵,一副見鬼的表情,真真的認為這女人是不是瘋了,一會哭一會叫,簡直不正常!

“啊————我破相了,我破相了————啊————”蔣青蘿捂著脖子驚聲尖叫,恐懼萬分!她的臉與身體是無價珍寶,傷了一道口子怎麼就會留下疤痕了呢,演這場戲之前不是已經交代了那些男人們,一定要輕點嗎?為什麼弄成了破相的後果,她不要,不要啊……

“嗚嗚————”蔣青蘿這回是真的傷心大哭了。

顧少陽站在旁邊,瞧了瞧,不知怎的就攬了下來:“哎哎,你能不能住嘴?蔣青蘿,你哭起來的樣子真醜!我記得你是偷跑出來的是吧,這都晚上了,要不今晚跟我回去?”

這話說的有點曖昧,可蔣青蘿如同找到救命稻草,她再次撲過去,帶著濃濃的哭腔求救:“我真的要破相了嗎,我不要不要啊,嗚嗚,顧少陽,怎麼辦呀,嗚————”

“行了行了,先上車,我幫你止血。”顧少陽不怎麼滿意她離自己太近,因為她身上有血,弄臟了他的新襯衫。

蔣青蘿卻抽抽搭搭的道:“人家腿軟,走不動路了啦……”

“……你怎麼這麼多事兒!”顧少陽怔了怔,而後出聲怒斥。

用公主抱抱著蔣青蘿回到自己的卡宴裡,顧少陽轉身去後備箱翻找了起來,翻出備用藥箱,他上車後幫蔣青蘿清洗傷口,依雲礦泉水冰冰涼涼的,不刺激皮膚,洗淨傷口後,白色皮肉有些外翻。

“瑞士軍刀,把你拉成這樣,你也算是命大了。”顧少陽打量了下蔣青蘿的脖子,拿起棉花團,倒了藥用酒精在上麵,擦拭在傷口上。

“嘶——”蔣青蘿被酒精蜇的直吸嘴。

“忍著。”顧少陽命令。

蔣青蘿的眼圈又發紅了,她小聲道:“我也想忍著,可是很疼嘛……”

“疼就對了,不疼你纔要擔心呢。”車庫內除了他倆空無一人,周圍靜悄悄的,隻剩下牆上大燈發出白光,兩人在陰影裡靠得很近。

彼此的呼吸撲在對方臉上,顧少陽冇什麼,蔣青蘿卻又開始心慌意亂。包裡的手機在這時滴答一響,使得她迷離的眼神清明起來。

“你手機響了。”顧少陽隨口提醒,手上卻在往傷口邊緣抹藥膏。

“嗯,我聽見了。”蔣青蘿保持仰脖子的動作,全身有些不得動彈,隻好憑著感覺伸手去手拿包裡摸索。

好在她所帶物品不多,手機很快摸到,舉到眼前一看,是一條簡訊靜靜的躺在收信箱裡。

大姐蔣紅玉在簡訊中寫了一句話:“青蘿,蔣氏的生死全在你手裡。”

蔣青蘿放下手機,扯起一點僵硬的笑:“每天都有垃圾簡訊,好討厭。”

顧少陽正好抹完傷口,將用完的棉簽放入塑料袋,順便接她的話:“嗯。”

氣氛突然沉默下去,蔣青籮的內心突然有些愧疚。這種愧疚感像一顆種子,悄悄的發了芽兒,可再轉念一想,自己是真正喜歡顧少陽的,那麼喜歡一個人便去追求他又有什麼好愧疚呢?

但她在追求他的同時,卻摻雜了彆的目的,總使得蔣青籮覺得出發點不那麼純潔了……

這種糾結感讓她不知所措,她在這時輕聲說:“謝謝你救了我,顧少陽。”

顧少陽原本靠在座椅上,聞言隻是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,又轉回目光直視前方。

“你先回去吧,我走了。”

顧少陽冇立即吭聲,直到蔣青籮下床,漸漸走遠,消失在車庫內,才吐出一口氣,伸手擰了車鑰匙,腳下一踩油門,車子瀟灑的駛去。

蔣青籮走出地下車庫,外麵卻下起了雨,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。夏天本就多雨,且愛兼帶打雷與閃電,夾雜狂風,街上行人車輛每每此刻都往家趕。

蔣青籮在這時就生出深深的無助感,她的家遠在美國,孤單一人來到a市,如今家族受困,她卻無能為力……站在雨中,幾秒之內被雨水澆了個通透,可她卻不覺得冷,莫名的鼻子開始發酸。

她才二十二歲,肩膀上突來重大壓力,再加上心愛的男人態度不明,幸福也遙不可及,眼淚一滴滴的落下來……

這時一輛卡宴停在路邊,路上的積水竟冇有濺到蔣青籮身上,可見他開車技術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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